“前几年频率比较小,拿的(胸罩)也比较少,最近这一年来比较多,如果放在一起大概有100多个吧。”
上网查询 “对号入座”认识“恋物癖”
从十二岁到十六岁,本应是豆蔻年华,无忧无虑。然而,对于迷恋上女性胸罩的阿文而言,这四年的时光却是黯淡无光,终日惶惶。
“其实我很害怕的,每次偷窃少则一个小时,多则3—4个小时,我一直在房子外面走来走去,我害怕被人当流氓、当小偷逮着。如果被别人逮着了,真得不知该怎么办,该怎么活了。”
面对自身的变化,阿文也异常苦恼,非常渴望知道为何自己变得如此“下流”。因为偷窃行径的罪恶与内疚,不敢跟家长、老师坦白的他选择了互联网。
通过对互联网知识的大量搜索和阅读,阿文将目标锁定在“恋物癖”这个疾病上。据资料显示:“恋物癖”指的是把异性无生命的物品或把异性身上的非性感部分作为对象以引起性兴奋的行为。常见的恋物癖所恋对象是异性穿戴和使用的服装、饰品,如女性的内衣、内裤、胸罩、头巾、丝袜。
互联网信息如海,关于“恋物癖”的种种描述,阿文似乎都能在自己身上找到影子,甚至找到吻合的地方。为此,他认为自己找到了问题的所在。
“通过网络搜索,我第一次知道我这是一种病,知道这不是一种流氓行为,也不是那种‘贱’和‘色’的行为。”
四处寻医治疗无效而自杀两次
休学在家的阿文并没有让“恋物癖”行为有所减弱,反而在近一年的时间里变得频繁,脑子里总浮现着女性胸罩,挥之不去却又渴望快感,每次盗窃完毕又充满内疚感。一边是悬崖勒马的决心,一边是释放压力获取快感的欲望,二者相互交织,让阿文身心俱疲。
为了缓解内心的焦虑与冲突,阿文甚至不惜“自虐”来折磨自己,手臂上常常出现新的刀片割痕或烟头烫痕。
“我必须得告诉我老妈,让我老妈帮助我,带我去治疗”最无助的时候阿文想到了疼爱自己的母亲,“老妈知道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很支持我去治疗,也积极带我去各地治疗。她没有责怪我。”
从2008年11月开始,阿文就在母亲的陪同下四处寻医问药治疗。由于父母工作的关系,阿文的治疗并没有局限于家门,而是跋山涉水,从北京到宁波,从宁波到上海。
然而,这些大城市治疗心理疾病知名的医院都去过了,但是治疗效果并不明显,病情没有得到稳定的控制,往往是有所改善之后又出现了较大的波动。为此,绝望的阿文曾经自杀过两次,其中一次甚至试图将母亲先杀害后自杀,为得是“我不愿意我老妈痛苦,我要是自杀成功了,她活着也是非常痛苦的,不如一起死掉”。
专家答疑 少男为何会患上“恋物癖”?
自杀没有成功,望着任劳任怨的家人,阿文似乎又加深了对生命的认识。“这是一种疾病,一定有方法可以进行治疗的。”抱着这点希望,阿文开始在网上搜索全国各地治疗心理成瘾的医院信息。根据多方搜索和打听,家人决定带阿文南下广州,前往青少年心理成瘾中心进行求治。2009年6月中旬,在母亲的陪同下,阿文再次开始他的“恋物癖”治疗之路。
一位年仅17岁的少男,好学上进,成绩优异,为何会成为黑夜里阳台上的“蜘蛛侠”,而且专门窃取女性胸罩?主任说:“‘恋物癖’的形成原因很复杂, 其与个人成长经历、 家庭、社会文化环境、压力、性教育不当等因素息息相关。纵观阿文的案例,其成长经历是‘恋物癖’形成的重要原因之一。”
阿文清晰地记得自己在十一二岁时曾多次帮助妈妈系过胸罩,而且记忆中妈妈经常当面训话爸爸;
阿文清晰地记得自己在长期处于与父母分离的状态,而自己每次与母亲分离都显得特别难过,特别焦虑;
阿文也清晰地记得自己性格内向,暗恋女同学又不敢言明,试图通过优异的学习成绩吸引女同学,继而学习压力变得异常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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